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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期末遐思

2017-04-24 阅读:219 来源:成都先锋教育国际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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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先锋这么长时间,我有太多东西没有看懂,也学会了,了解了很多东西。这些你也知道,不是知识,是为人处事的经验和对真正的“我”的认识。前几天罗蓉也很惊讶的问我是不是才14岁,知道我才14岁时他们都很惊讶,或许,在这里过了这么3个月,我又大了“一岁”。但是,从我刚来不久,到现在我都很奇怪,为什么这所似乎机制凌乱、组织松散的学校中看,那么多人的初衷是一样的----好好学习,但为什么当他们和几个月前的我,看到学校的寝室,下午的教室中都是不上课玩游戏睡懒觉的人时,却选择了留下来,而不是离开呢?这疑惑困扰了我很久很久,以至于我都没有好好问过自己,张一涛,你来这里是为了好好学习,考上一个好的大学,走出国门,离开这个或许有些泯灭人天性的教育体制,但你见到了这样与刚来时所想截然相反的场景时,你又为什么选择了留下,我思考良久,没有答案。

我住在这里的感觉,与我九月十四号来这里参观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住在了这里,才知道原来这个学校还有这么多不知是被放弃,亦或是自我放弃的我以为的可怜之人,更让我吃惊的是这个人群竟然还是先锋这个学校很大的一个组成部分,以至于刚来的一个星期,我必须适应教室中时不时出现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人等类似的事情,这让我不胜烦恼。我大失所望,因为这个学校完全都不是我之前想象的那个样子,大家都有说有笑的一起做项目,一起郊游学习背英语。更让我不能理解的是我自己竟差点成为“他们”的一员,并且我再也不能在别人问我什么学校的时候骄傲的来一句西安交大附中,再也不会有那种站在足球场上的成就感和那种几乎是舍我其谁的傲气,因为这里,没人踢球或热爱足球。我再也不能早上一到学校就看见我喜欢的女孩,我再也不能和她说话,问她问题,我们提早做了或许一辈子不能再见的分别,不能喝爷爷的排骨汤,不能每天都来一场让自己汗流浃背酣畅淋漓的足球赛,不能和我最好的朋友一起躺在被子里聊天看球,打游戏。

我真的很愤怒,我放弃了我在西安时并不差的成绩和很多很多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但换来的只是这些成天窝在这里打游戏和无所事事的人,和教一些看起来没有用的东西的老师。我知道我回不去了,后悔药是没有的,我很迷茫,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也就只有随他们一起玩,我与他们的唯一区别也就只是我要去上课而已,

来了一个月之后,我还是迷迷糊糊的,每天过着与在学校时做的事的时间调反过来的事,以前学的时间,和现在玩的时间一样多,虽然我深深地知道这样不对,但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就迷糊了下去。

突然在某个时间段,来了许多许多的老师,老师有的时候很无厘头,也有和郝老师讨论问题的认真,但和校长完全不是一个类型。有的时候,看着校长上戏剧课时仿佛只有一个人在空旷的舞台上表演,我不知校长有没有觉得这里的很多学生的到来使这个学校的某个部分违背了他创校的初衷,我不知道他的初衷是什么,我也不敢乱讲,但每当他孤零零站在讲台上默默地维持着冷场,我都有种莫名的不舒服。

先锋在我来之前老师并不是很多,但是我来之后3个月,陆陆续续来了许多的老师,他们的经济能力和学生其实是差不多的,甚至要比很多学生差许多,特别是听见橘子之前不久还在工厂中打工,我甚感惊讶,我极想了解来到这里的老师的心中,到底是为了抱负,还是其它的什么,不过他们却又是同一种人,都无一例外的讨厌这个社会体制,都有一些当世愤青的心态,不过没有“愤”字而已。

这里的老师,经常会和学生在一个小问题上面争论不休,与体制学校相差甚多,学生老师一同住宿,学习,交流,时而还会出现学生教育老师的时候,老师们都很随和(崔老表示不服),也都懂不能用灌输式的教育方式来教育学生。齐亮老师说过,如果他用灌输式的教育方式来教育学生,那他就不配拥有一个想成为真正教育家的梦想了。教育,从来就是需要讨论的,这里的老师几乎都来自同一类型的组织,拥有同样的目标

于是,我便愈加奇怪,这里的老师来这里的目标初衷是什么。于是,在我们一起做图书馆的项目时,便问了橘子和齐亮老师,他们都是来自一个叫做立人图书馆的一个公益组织,后来因为某种变故解散了,便不约而同的来到了这个学校。

齐亮老师是一个自由主义者,想当一个教育家,我想于一个教育家来说,确实是因材施教,有教无类的,教这些参差不齐学生在他眼中自然是有教无类这句话最高级别的的体现,并且,那些并没有去上课的学生们也并非是没有受到教育,在陈炜明去做蛋挞时,在王紫明去打乒乓球时,在蒲显浩去开服装店时,他们也同样从另一个层面在受到与我们不同的教育。

现在的问题是,老师为什么不离开这与他们来时想的完全不同的学校呢?这和他们也和我来这里时最初的初衷很不一样。于是,我们来假设一个人是即将来到学校中上课的老师,我请了我的几位同学来充当这个角色,并询问他们当时的反应。

同学一(我告诉了他们故事的背景:被调查者是一个有抱负的青年,你毕业不久,不喜欢甚至厌恶现在的社会现状,有愤青的倾向,你想找一个地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于是,你来到了一个体制外的学校当老师):

Q:你听说这是一所很开放的学校,但当你真正来的时候,你发现有很多同学不去上课,更甚者天天打游戏,学习的人少之又少,而你却要天天教这些学生,你会有什么打算?

A:继续待下去,用良心去感化他们,或用你的能力来改变他们。

Q:你发现你在寝室之中做很多事情都要受到限制,晚上睡觉觉学生吵到你,影响到你去找他们理论却也无济于事,上课有时不能获得应有的尊重,自己身上带的钱也越来越少,但有时和同学们在一起也还是很开心,也可以和同行讨论学术上的问题,有时还是很快乐,你会不会离开,或者有别的打算?

A:不会,留下来。

Q:为什么留下来?

A:解决和接受这些简单的东西,是一个优秀的老师和教育家必须拥有的基本素养,如果被这些小挫折难倒,何谈成为一个好的教育家,成为一个好的老师。

Q:如果你建立了一个自由开放的学校,旨在让学生找到自己的兴趣点,自由学习,但你发现学生们自由过度了天天不去上课,熬夜玩,睡懒觉,你作为校长,你会怎么办?

A:先将规章制度改的更严厉,然后再慢慢放松。不会轻易的解散学校。

让我们从高到低的分析老师们的心理。

首先是校长,学校是他一手创立,他也一定费了很长的时间和很多的心血来建立这个学校,让他放弃无疑不大可能,并且他承受着28位家长的信任,这样大的信任,以校长的品德一定不会辜负他们,而他既然说要创造这样的一种他所喜欢的可能真正可以达到育人目的的教育方式,就没有不坚持下去的理由。

然后是齐亮老师,他的梦想是当一个教育家,他的脾气又是极好,也不会在意与同学之间的争论,并且在他和郝老师讨论问题的时候,我也能从他的面红耳赤看出他对于学术的热情和执着,他与学校中很多学生也很聊得来,和郝老师橘子他们以前是同事,所以他不离开这里是意料之中的。

而橘子老师,我一直没有了解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只知道他不反对同性恋,每天早上都要去教室,很爱写小说,不喜欢我们吵闹,唱歌难听,和很多老师都很要好,上半年在打工而已。他不同于齐亮老师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是开一门经济学或者别的什么课,而是再多看看再做决定,他真的是一个很开朗的人,在学期末的时候他说一开始看到许多人在玩游戏的时候和我一样的很失望,但是到后来也慢慢地从一个游戏的反感者变成了一个持中立态度的人,他也能和我们聊一些七七八八的杂事聊得很开心,也会偶尔和柿子那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出去喝酒,我不知道他心中想的什么,但我相信,他是一定不会离开这个学校的。

崔老师。。。有点神出鬼没。我不知道他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但他好像很喜欢这里的学生,以一个教练的身份出现在各个地方来教学,平时极为严厉,倒是使得许多学生都对他多少有点敬畏或是畏惧的感觉,所以许多事也不敢向他打听,和他说话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一字一句遭他斥责,但又时时能听见校园寝室各处他爽朗的大笑声,我也是无法找出他离开的理由。

一个人要离开一个地方,无疑是因为讨厌那个地方的某些东西,某些人,和不喜欢做某些事情,以及迫不得已的离开。这里的老师学生,肯定不会迫不得已的离开这个地方。这丰富的课程和有这么多的五湖四海来的志同道合的朋友们可以同居,没有在社交平台上和在社会中摸爬滚打时说话的遮遮掩掩,小心翼翼,大可敞开心扉,与朋友们畅所欲言,还可以开一门自己的课程,让学生来选,与学生一同交流,成长,从更多的角度去看一件事。就算偶尔有学生挑衅,但先锋的老师和学生都鲜有蛮不讲理之人,今日的小争执明日便消去,大家住在一起哪还有什么离开的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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